“大半年都没来过,八成是分手了吧。”老太太说完,开门进屋了。 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,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。
然后不等众人反应过来,她已仰头将满杯酒喝下。 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祁雪纯满头问号,“我以为我们现在聊的是推理。” “怎么,你们也觉得她教训得对?”他眉毛竖起。
这时,莫小沫从前侧门走进来,在前排稍偏的位置坐下。 她一晚上没睡好,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,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
“上头很生气,”阿斯抹汗,“大声斥责白队,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,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 所以,祁雪纯来到了她家里。